澳洲食品配送巨頭被其一名前員工起訴,據(jù)了解,該案件可能對該行業(yè)的經(jīng)濟產(chǎn)生重大影響。
據(jù)澳洲廣播公司報道,因該公司沒有支付其員工最低工資、加班費和退休金,而被指控剝削自行車快遞員。
前Deliveroo騎手雷德(jeremy Rhind)在巡回上訴法院提出,他應得到每小時19.49澳元的最低工資。
但是,Deliveroo每筆訂單只付他9澳元的工資。
他原以為每小時都可以送不止一單。但他沒想到的是,每筆送餐間隔的等待時間很長,并且是沒有報酬的。
他對澳洲廣播公司說:“這讓人心煩意亂,很難相信我已經(jīng)做了這么多小時,這不值得。”,“我和公司聯(lián)系過好幾次,但他們沒有興趣聽我說。”
被剝削和羞辱
為了贏得權益,雷德代表澳洲運輸工人工會,需要說服法院相信Derliveroo涉嫌“假合同”交易。即公司雇用員工為該公司的獨立合同人(而不是雇員),以避免支付其最低工資、病假、加班費和退休金等。根據(jù)澳洲法律,因為被視為自營職業(yè)者,經(jīng)營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,所以獨立合同人不享受上述福利。
但許多Delivero的o騎手告訴澳洲廣播公司,情況并非如此,他們實際上不能決定工作方式、時間和地點。
馬克是其中一個騎手,表示因為deliveroo長時間的工作,他感到壓力越來越大。他犧牲了他的周末,并且沒有休假。“我工作了一年多,周末沒有休息過。”
“我有什么感覺?被剝削和羞辱吧。我不為每小時掙5或者10澳元感到驕傲,但我需要為我的家庭買吃的。”
自從南美洲移民到維州以來,馬克在過去的三年里一直在Deliveroo做騎手。當被問到為什么繼續(xù)為Deliveroo工作時,他說:“我別無選擇。我已經(jīng)申請了不下100份新工作,再加上我英語說得不好。”
工作靈活但有后果
據(jù)悉尼科技大學的零工經(jīng)濟(gig economy)專家凱勒(Sarah Kaine)稱,Deliveroo案的結果將取決于該公司對獨立合同人的控制程度。
在一份聲明中,Deliveroo指出其提供的工作具有“自由”、“靈活性”和“高薪”的特點為自己辯護,為全國8千多名騎手提供了“高薪”職業(yè)。
盡管Deliveroo提供給騎手的工作時間靈活,但是有代價的。
Deliveroo所制定的政策是,每兩周騎手將被根據(jù)等級或“優(yōu)先組”劃分,系統(tǒng)將把他們劃分為上午11:00、下午3:00和下午5:00三組。
上午11點,表現(xiàn)最好的旗手被允許選擇工作地點和時長。相比之下,表現(xiàn)最差的人不得不等到下午5點后再選擇。
此外,騎手還會被根據(jù)誰在“高峰時期”(星期五、星期六和周日晚上)工作最多進行分類,然后分派給最多的訂單。騎手會因送餐超時和訂餐取消過多而被罰款。
凱恩在查看其政策后表示:“我們在很多方面都應該關注這類工作。”
他說:“這正是一個世紀前我們所抗議的那種合約,尤其是員工必須要等待,并且任由雇主支配,了解他們能做多少工作,以及何時能做。”
“這就是為什么我們有一個關于最低工資、獎勵去確保員工穩(wěn)定性的制度。”
雷德意識到他案件最后的決定具有很廣泛的意義。“這起案件也將對其他旗手產(chǎn)生影響。優(yōu)步食客(Uber Eats)、Menulog和數(shù)以萬計的澳洲工作者都可能會受到影響。”
批判零工經(jīng)濟持的人士稱,Deliveroo及其競爭對手送餐公司的成功,取決于他們是否通過繼續(xù)維持廉價勞動力來保持低成本。他們還表示,如果變革相關法律,這些公司將被迫支付員工應得的福利,這將威脅到他們商業(yè)的運營模式。
運輸工人工會全國秘書長凱恩(MichaelKaine)“不能因為員工僅僅使用一個手機程序去送餐,他們就應該被支付少于最低工資。”他說:“任何有關工作靈活的說法都不能把它粉飾成剝削。”;“騎士有權獲得公平的報酬,這就是我們將為之奮斗的目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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